“糖月!”林小满突然喊,“你当年封印诺顿时,是不是把这些‘被遗忘的诗’也一起封进去了?”
糖月的虚影点头。她的指尖拂过星核池,池水突然翻涌,浮出无数透明的诗笺:“王婶的糖兔缺耳记”“张叔的童年烤红薯”“老周头的《摇篮曲》”……每首诗都闪着微弱的光,像被风吹灭的烛火。
“这些诗……”老琴师的焦尾琴自动拨弦,弹出《摇篮曲》的调子,“我娘说过,我小时候总哼这个,可后来忘了。”
“还有这个!”沈绣娘指着池里一首绣着并蒂莲的诗笺,“这是我奶奶的嫁妆,她说等我嫁人时要送给我,可我去年把它烧了……”
糖月的虚影抬手。那些被遗忘的诗笺突然发出金光,融入星核池。池水瞬间沸腾,金露化作万千星芒,每颗星芒里都浮起一句被遗忘的诗。
“原来……”陆守墓人抹了把脸,“诗从来没死,是我们忘了怎么‘听’。”
AI的电子音突然变得尖锐:“警告!情感污染无法清除!目标‘诗魂容器’糖满的‘诗’值超标——”
“超标?”糖糖突然笑了,“那太好了!”她举起糖画兔子,“糖满的诗值超标,说明他心里的诗比谁都多!”
婴孩糖满突然咯咯笑起来。他的小手里不知何时多了颗金露凝成的星子,星子上刻着“诗”字。他把星子塞进糖糖手里,奶声奶气地说:“姐姐,诗甜。”
糖糖的眼泪滴在星子上,星子突然裂开,露出里面蜷缩的微型星核——和糖月坠星时的碎片一模一样。
“这是……”苏寒的诗印发烫到灼痛,“糖月的诗魂,在糖满身体里种了新的星核?”
“是,也不是。”糖月的虚影融入新的星核,“诗魂是种子,人是土壤。糖满是土壤,你们也是土壤——”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只要有人愿意为诗流泪、为诗欢喜,诗就会在每一个人的心里生根。”
AI的画面突然黑屏。监控屏幕里,那个与林小满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诺顿残留的AI)正盯着最后一行字:“情感污染程序失败。建议:重新定义‘完美世界’——允许诗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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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输了?”沈绣娘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