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竖起耳朵偷听的沈书意忍不住接话道:“世子表哥没来之前,我确实帮二表哥包扎了脚伤,但我只是怕二表哥流血至死。”
她才不会对裴南洲献殷勤,要不是系统派任务,她看到裴南洲都会绕道走好吧?
虽然她也承认,站在裴南洲的立场,觉得她这个女人水性扬花很正常,可这也不是裴南洲突然抛下她一个人先回侯府的理由。
总之她和裴南洲很不对付,以后如果要做任务,她希望别再是和裴南洲有关的任务。只是这种事,她也没有决定权。
裴东洲闻言看向裴南洲受伤的脚,果见伤口位置包扎过了,并且打了一个蝴蝶结。
“沈表妹好心帮你包扎,你却在诋毁沈表妹。南洲,你这样不对。”裴东洲一惯温和的眼神变得凌厉。
裴南洲冷笑:“我诋毁她?大哥没看到刚才沈表妹还在对我挑衅的样子,她此刻非常得意能将我们兄弟玩弄于股掌之间!”
最可笑的是,裴世子居然还在帮这样一个虚伪的女人说话。
这回沈书意理不直、气不壮了。
她没做的事她不认,但做了事,她不好反驳。
见裴世子看过来,她随意找了个理由:“我承认方才确实挑衅了二表哥,谁叫二表哥在普济寺的时候撇下我,害我从摔下了山坡?要不是我命大,我指不定人都没了。方才我还不计前嫌帮二表哥包扎,早知二表哥是个狼心狗肺的,我才懒得理会二表哥的死活!”
裴南洲冷笑,这个女人伶牙利齿,他说不过她。
若无意外,裴世子又会觉得是他错了吧?
果不其然,裴东洲冷下眉眼,安抚沈书意道:“南洲撇下表妹这件事确实错了,届时我会让他领家法!”
裴南洲没想到裴世子这么狠。领家法,免不了又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