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沈书意每次安静下来就是在酝酿新一轮的阴谋诡计,他正等着看那个女人玩什么新花样。
不只是裴南洲发现了,裴北洲也发现了,只是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有过问这件事。
“沈表妹不出现更好,以免令大家不快。”裴北洲淡然启唇。
他今日休沐,闲赋在家。
唯有裴世子一早去了衙门当值,没来鹤寿堂向老夫人请安。
“北哥儿仔细说话。意姐儿并未做任何对不住你的事,你何必这般刻薄?意姐儿多好的孩子,聪慧又懂事,她去寺庙为我老婆子和侯府所有人祈福,光这份孝心比你们在场每一个都要强。”老夫人见裴北洲这样的态度,很不高兴,索性斥退了所有人。
裴南洲却不大相信沈书意真去了寺庙祈福,他还特意去了一趟扶桑院,只见院门上了锁,确实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那个女人竟真的去为侯府祈福了?
又过了两天,裴东洲这天休沐,他在鹤寿堂未见到沈书意,刚好听裴西洲提及:“以前见惯了沈表妹活泼的样子,她不在,好像总有些冷清。”
沈书意任何时候都活泼爱动,又惯会说好话哄老夫人,老夫人总会被沈书意逗得眉开眼笑。
这几日沈表妹未来向老夫人请安,老夫人看起来恹恹的,侯府姑娘倒是想哄老夫人开心,但无法令老夫人展颜。
“沈表妹为何不来向祖母请安?”裴东洲眉心微跳,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他最近忙于公务,下值后便回到东苑,不想让自己和沈表妹再有任何来往。忙碌起来,自然不会再胡思乱想。
他觉得自己做得不错,近几天他忙得没有多余的精力想起沈表妹,以及她突如其来的求婚。
裴南洲闻言接话:“沈表妹去寺庙为祖母和侯府祈福了,有些日子不会回侯府。照我说,沈表妹不回来才好,这样侯府倒是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