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忍了几日,想了些法子,打算折中平衡,但这一日,终究还是被气得拍了龙椅。
“如今早朝,各位爱卿就无其他事可奏了吗?”
“朕竟不知,如今国中已是如此海内升平,竟再无需要朕来解决之事。”
“户部尚书,那边关军饷的窟窿难道已经堵上了?”
“刑部尚书,难道国中百姓已都可夜不闭户,共享太平?”
“还有那南边的水患,北边的敌袭,都解决了吗?”
见皇上动怒,大多数官员便噤声不敢说话。
但仍有那头铁不怕死的,还要旧事重提。
太傅年岁最长,又曾为先帝太傅,便倚老卖老出列奏道。
“皇上,后宫若是让如此狐媚之人当道,便是本朝祸事。”
“不仅如此,她还身为皇子母亲,教坏了皇子,岂不是暴殄天物。”
皇上看着太傅,冷言不发。
他知道,太傅并非站在了谁的队伍之中,他是难得嫉恶如仇的。
只不过,此番也是被人遮蔽了双目。
“太傅不必多虑,朕还在此,怎会容有心之人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