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关重大,她必须要把事情弄清楚。
深呼吸几口气后,她抓住姜朵的双手。
突然问:“朵朵,我走的时候你说对不起我,是什么意思?”
姜朵脸上的笑意瞬间垮掉,眼神都闪躲起来。
她假笑道:“啊,那个,我是说我帮不了你……”
因为格外心虚,她不敢直视苏瑶的眼睛。
心里更是涌起了惊涛骇浪。
瑶瑶怎么会突然这么问,难道她发现了什么?
怎么办?
不知不觉间,额头就已经冒出了冷汗。
看见她这副样子,苏瑶有些于心不忍。
可想到当初慕淮川的处境,自己和五个兽夫被赶出部落后遭遇的各种危险,她又硬起心肠。
“朵朵,当初知道我所有编织手法的只有你,部落的雌性大多都只学了几种。”
“可流传出去的编织手法却是全部,你是不是知道将手法散布出去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