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这三个人老实憨厚的模样与现在急切的贪婪面容形成鲜明对比,想想当初地窖完工时,因为活计干得又快又好,还多给了他们些工钱,那感觉就像咬到半只苍蝇般恶心。
三人都进了地窖,薛丛理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将窖门盖上,站在上面充当负重,李闻溪也很快反应过来,拽来袋米压分量,自己也挤了上去。
地窖不大,入口也狭窄,不可能容得了三个壮汉一起用力开门,一个人的力量,在不好用力的姿势下,掀不开几百斤压着的门。
那三人在听到窖门的动静时,就知道他们被发现了,没有想象中的奋力挣扎,他们只不停地敲击着窖门,嘴里连连求饶。
“薛大爷,您行行好,我们实在是家里过不下去了,这才走了偏门,对不住了,我们知错了,求求您,放我们出去吧,再也不敢了。”
然而之前他们溜门撬锁的行为已经完全破坏了薛丛理的信任,他一言不发地坐在窖门上,懒得理这三个贼。
只要坚持两刻钟,这几个贼都得因缺氧而晕过去,到时候再将他们交给官差,就省事多了,也更安全。
谁知道现在放他们出来,会不会又是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之前他对他们礼遇有加,工钱上给得足足的,换来的是什么结果?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都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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