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闻溪对这方面一窍不通,自然看不出什么异常。但王铁柱算半个行家,想来不会乱说胡话。
“他是伶人,如果年轻时唱的是武生,会些拳脚也正常吧?”
王铁柱很快否定道:“并不是那些花拳绣腿,你没注意他的站姿,甚至在与咱们说话时下意识的动作,弯腰低头间带出来的,都是长期习武才会有的。”
可一个戏班班主,会不会武有什么要紧?会又如何?
“王叔是怀疑,四喜等人,是他自己杀的?”李闻溪有些不解,图什么呢?
杀了自己的台柱子,让戏班陷入低谷,他能得到什么利益?
而且他们也勘察了现场了,凶手确实是从窗户进入屋里行凶的,如果常欢是凶手,他有什么必要走窗户呢?直接敲门进去不就行了?这几个人对他肯定是不设防的。
“我没有怀疑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时间不早了,我也回了。”王铁柱也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常欢是最没有动手的理由的人。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一大清早,李闻溪就被薛丛理叫了起来,拜先祖、梳洗沐浴,收拾一新后,四人围坐在桌前用餐。
所有人都说着吉祥话,一句也不往别人的雷区上踩,气氛其乐融融,轻松愉悦。
一切顺顺利利,开开心心,持续到夜晚。
撤了丰盛的年夜饭,薛衔捂着鼓鼓的肚子瘫坐在椅子上,活像只小青蛙,众人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