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明瘫坐在老板椅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突然，手机来电铃声响起，秦国明兴奋地接过电话，焦急问道：“秦海，你现在在哪儿？怎么这么晚才........................ 。”
“爸爸，我是悦悦呀，你在说什么呢？”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打断了秦国明的话。
秦国明张了张嘴，有些失落道：“没事，我这边有点忙，有空再聊。”
这个叫悦悦的女孩是他资助的一名大学生，今年才十八岁。
电话那头的悦悦明显有些失落，但还是乖巧地应道：“好吧，爸爸，那悦悦先挂了。”
“悦悦，等一下，先别挂！”就在悦悦要挂断电话时，秦国明突然开口阻止。
他沉默片刻后说道：“我现在过去找你，记得换上黑丝。”
说完，秦国明便挂断了电话。
他已经决定了，现在就“开小号”，“大号”已经没救了，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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