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如墨，陈塘关的夜空突然被炸开的流光劈出裂痕。棠姒攥着哪吒的手腕猛一扯，混天绫顺势缠上她的指尖，两人衣袂翻飞间撞出细碎金铃响——是她脚踝那串被哪吒亲手锁住的银链。
“傻大个，还愣着？”棠姒仰起脸，月光在她眼尾镀了层霜，“这城楼的风水，看烟花最是绝妙！”话音未落，她踮脚在少年苍白的脸颊上啄了口，胭脂红印子落在泪痕未干的皮肤，惊得混天绫都抖了三抖。
哪吒喉结滚动，指尖死死抠住城墙砖石。混天绫不受控地缠上棠姒脖颈，在红痕上又勒出新鲜印记：“棠姒，你可知...”
“我知个鬼！”棠姒反手揪住混天绫，生生把哪吒拽得踉跄，“亲你一口怎么着？难不成要我把这张脸供起来上香？”她歪头盯着少年耳尖的红晕，突然伸手戳了戳他发烫的脸颊，“哟呵，堂堂三坛海会大神，被亲一下就跟煮熟的虾似的。”
哪吒猛地扣住她的手腕，混天绫如灵蛇般缠住两人交握的手。他俯身时呼吸扫过棠姒锁骨的牙印，声音哑得像是吞了把碎冰：“既如此...”话音未落，棠姒后颈突然被混天绫勾住，带着腥甜气息的吻就压了下来。
少女瞳孔骤缩，腰间的混天绫却缠得更紧。远处烟花炸开的声响惊得她一颤，却被哪吒扣住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混天绫顺着两人交叠的身躯游走，在棠姒脚踝铃铛上绕了三圈，震得银铃发出细碎呜咽。
“松开！”棠姒好不容易喘过气，混天绫还缠着她的舌尖不肯退，“你属狗的？逮着人就咬！”她抬手擦嘴，却摸到满手混天绫的红，气得抬腿要踹，脚链铃铛却叮叮当当暴露了慌乱。
哪吒垂眸盯着她颈间凌乱的咬痕，突然轻笑出声。混天绫恶作剧般缠住她的腰肢，在旧红痕上又勒出新鲜血痕：“咬都咬了，棠姒，你待如何？”他指尖抚过她锁骨的牙印，混天绫突然收紧，勒得棠姒闷哼一声。
“我待如何？”棠姒突然勾唇，反手拽着混天绫将哪吒抵在城墙上。她凑近时发间铃坠扫过少年鼻尖，“信不信我明天就去告诉杨戬，说你觊觎玉帝之女，图谋不轨？”
话音未落，哪吒的混天绫突然缠上她的脚踝，猛地一扯。棠姒惊呼着跌进少年怀里，两人顺着城墙滑坐在地。混天绫立刻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在她腰腹勒出暧昧红痕：“去说。”哪吒咬住她耳垂，混天绫缠上她手腕的力度加重，“看二哥是先扒了我的皮，还是先把你藏进他的沉香阁。”
棠姒被勒得闷哼，却还不忘嘴硬：“嘁，杨戬那老狐狸，指不定...”话没说完，混天绫突然缠住她的舌头，哪吒的吻又落了下来。这次他直接将人压在城砖上，混天绫顺着她腿间的缝隙游走，惊得脚踝铃铛疯狂作响。
“再说一遍？”哪吒松开她时，棠姒嘴唇已经肿得不成样子。混天绫恶作剧般缠住她的手指，在指缝间勒出红痕，“说二哥是老狐狸？”他低头含住她锁骨最显眼的牙印，混天绫突然收紧，勒得棠姒弓起腰撞进他怀里。
远处烟花还在炸响，将两人交缠的影子映在城墙上。棠姒喘着气瞪他：“放开！混天绫都快把我勒成粽子了！”她挣扎时，脚链铃铛的声音混着混天绫的摩擦声，在夜色里格外暧昧。
哪吒却突然笑了，“粽子？”他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的红痕，混天绫顺着他的动作游走，“那我便把棠姒包起来，藏进陈塘关最深的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