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浑身燥热,恨不得直接用冰水泡一泡。
他进新房,一眼就看到了滚在里侧,贴着墙睡的林遥,一条腿翘着挂在墙上,悬老高她也不嫌累。
本来整整齐齐码放在里侧的几床新婚被被她踹到了另一头,堆在床角落里像小山一样。
她抱着自己身上盖的一床,像怀抱着金元宝,睡得很沉。
乌黑的头发铺在鸳鸯戏水的枕头上,露出一截白皙雪腻的脖颈,蝴蝶骨贴在薄薄的小背心上,露出的肌肤像堆着一层新雪。
陆青隐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一冲,冷水澡都白洗了。
他挪开目光走过去,将被子一床床抱出来,放到隔壁去叠好,塞进柜子里。
等他过来,林遥一个翻身,呈大字躺在床上,隆起的胸膛规模不小,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祥云浮动,又似山吐雾岚,雪白的两条腿修长笔直,在大红喜被的映衬下,像是落在红梅枝头的第一抔雪。
陆青隐顿时连气息都不稳了,喉结滚动,走过去的时候同手同脚,人像在天上飘。
他从小自持冷静,女人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堆白骨,看他的眼神是倾慕也好,爱意也罢,统统都令他反感,他甚至不理解,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娶妻。
五指姑娘不香吗,能自己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价钱去请一个回来,一辈子绑在一起不得自由。
直到他遇到了林遥。
他似乎被下了蛊一样,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围着她转,一开始以为是她的不同寻常,后来更是有了正当的理由,他得看着她。
直到后来,他明白自己的心意,连身体都不受控制,有了自己的反应,他想,他这辈子如果真要结婚,只能是眼前这个人了。
幸好,她给了他机会。
而现在,他对她起了别样的心思,连呼出的气都变得灼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