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酒味道不错。”方云蕊道。
楚岚有些无奈,揽着她上了回府的马车。
果子酒虽然喝时不觉什么,味道也比寻常酒酿要好,可是后劲很大,方云蕊刚出来的时候还是清醒的,然而越走头脑便愈发昏沉,腿脚也渐渐使不上力了。
嘉宁郡主不死心地一直追在后头想瞧着她出丑,然而方云蕊始终不见有什么失格的举动,她身边的女使一直拉着她不让前行,一个劲地说:“夫人,该回去了!夫人!”
直到嘉宁郡主亲眼看见楚岚将方云蕊打横抱起而后上了马车,嘉宁郡主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他竟待她这样好……这样好……”
女使不解地道:“不就是抱了他的夫人上马车吗?这是寻常夫妻都会做的事。”
嘉宁郡主却摇了摇头,愈发咬牙切齿了:“你懂什么!”
那可是楚岚啊!是她追逐了十几年的表哥,她追逐了十几年,不过也只是求他能多跟她说几句话罢了,机关算尽要嫁给他,可是方云蕊,她竟这样轻易就得了她想要的一切,她竟这样轻易就得了……
等到春竹堂时,方云蕊已然睡得不省人事了,楚岚没有法子,只得先将她抱回了屋放在床上,又让海林去打了热水来给她擦拭,便率先去后间沐浴了。
等楚岚再回来的时候,夜色已深,方云蕊睡熟了,身上还隐约可以嗅见果子酒的甜香,整个人大字型躺着,一看就是海林给她盖了被子,她自己嫌热又踢掉了。
楚岚无奈地给她拉好,吹熄了灯便睡去了。
夜半时分,方云蕊突然感觉到一阵燥热,从身.下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袭来,徐徐渐进,把她都折腾醒了。
方云蕊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口干,可比起口渴,她浑身像是被□□燎了一遍似的,哪里都不舒服,哪里都不得劲。
她一坐起身,就看到了身侧的楚岚,深吸了口气后想想还是算了,楚岚素来磨人,总是喜欢吊着她,也不肯给个痛快,此刻叫醒了楚岚谁知道是得了畅快还是更加磨人?她索性自己动起手来。
虽是初次,但她起码也是经历过几次人事的了,自然晓得应该如何去解自己那股钻心的痒意,一张床上,一张被子,方云蕊已然没有更多的理智去考量什么,伸手自给自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