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陆星瑶突然发白的指尖,“昨天陈老说你抱黑布包进仓库。”
“包里是什么?”
陆星瑶的喉结动了动。
她起身走到窗边,玻璃倒影里,她攥着玉坠的手在发抖:
“是我爷爷的日记本。1997年拆迁时,他写‘挖到半截青铜锁链,刻着“锁魂”二字’。”
她转身时眼眶发红,“我爸说那是老迷信,可上周工地打桩,机器连续三天打穿同个位置,工人说听见……”
“听见女人哭?”
林观鹤接上话。
他想起昨晚系统提示的“地脉锁魂链断裂”,胃里泛起股酸意——陆家祖孙三代,怕是早被卷进了因果里。
小红突然轻咳一声。
她不知何时倒了杯温水,杯壁凝着水珠,递到林观鹤手边时,指尖擦过他手腕:
“陆总这三天只睡了四小时。”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根细针,扎破了办公室里紧绷的空气。
陆星瑶猛地抓起手机,指甲在屏幕上敲得飞快:
“张叔,调十组安保,重点盯城南仓库和打桩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