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那符咒……我、我好像看见雷纹石粉在发光?”
林观鹤弯腰捡起地上的符咒残片。
蓝火已经熄灭,符纸边缘还留着细碎的雷纹,像被风吹散的星子。
他扯了扯嘴角,把残片塞进符袋:
“李老头没坑我。”
话音刚落,后颈突然泛起凉意——这是他每次解决完大麻烦后特有的直觉,像有人在背后盯着他脊梁骨。
国际镇灵局总部的会议室飘着咖啡香。
李局长推过来一杯加奶的美式,杯壁上凝着水珠,在红木桌上洇出个圆印:
“欧洲分部的报告我看了。他们说是普通附身,结果连封魂符都被黑狗血破了——”
他顿了顿,指节敲了敲桌上的档案袋,“老规矩,你先看。”
档案袋里掉出张照片。
林观鹤捡起来,瞳孔微缩——照片里是具尸体,胸口被掏了个洞,心脏位置嵌着块指甲盖大的黑泥,和刚才那邪物身上的一模一样。
照片背面写着:“东京新宿区,7月12日;巴黎蒙马特高地,7月15日;现在轮到奥地利的圣玛利亚镇。”
李局长摘下眼镜,用袖口擦镜片,“这是近半个月来全球第七起同类案件。”
“老张查了古籍,说这黑泥是‘蚀灵’的分泌物。那东西是上古邪物,专靠寄生活人吞噬阳气,最擅长伪装成普通灵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