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血液流过缝隙的温度与最后的不舍,
朦胧间他还能看见她最后一刻的样子,
怀中她最后的笑以及最后抱歉的话语,
“不能再陪你一起去看海了,对不起,我的爱人……”
同一时间,埃舍尔在桌前看着巴德送来的加急信,他的眉头紧皱。
信中巴德还指出了这群人有几个头目是梅尔诋毁埃舍尔的通缉犯,
安科之乱应该也和当初那些造谣中伤他的人也有关……
他们都来自密教!
“密教……”埃舍尔思索着,密教他知道,
这群异教徒是法兰尼克人人喊打的野教,
他们信奉末日邪神,一个历史长河中从未听过的神灵之名。
“这群狗东西,怎么和我的便宜小弟搞在一起了,还有这个德拉奎,他是个蠢货吗!”
埃舍尔拿起右手边的烟盒,抽出了一根万灵药,点上,随后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
“他妈的!引狼入室的事儿都干上了!”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