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玩了多久,陈昌和陈容手中的筹码输的一干二净。
陈燮不输不赢,陈嘉赢了个满堂彩。
她笑嘻嘻的从陈昌陈容手中夺走银子,看向陈昌,讥讽道:“三哥,不是妹妹瞧不起你,你整日在赌坊厮混,就这点水平?怪不得年年都要大嫂帮你平账!”
陈昌气短,心虚的嚷道:“我这是让着你,再说了,你是新手,有新手保护限制的懂不懂。”
“切!”陈嘉不屑道:“菜就是菜,还给自己找这么多借口。”
陈昌悻悻的呼啦一推牌面:“不玩了不玩了,没劲儿。”
见此场景,陈容站出来打圆场,说玩牌堕落,还是作画吧。
她嘱咐丫鬟将画具摆好,陈嘉好久没挥洒过抽象的画作了,颇感兴趣的拿起画笔胡乱画了一通。
画纸换了一张又一张,陈嘉摸多了,总觉得手感不对。
陈容书房的纸,据说是从宣城采买来的,用皖南的青檀树皮、沙田稻草为原料,经过108道繁复工序制成,按理说应当是润墨不洇。
可摆在陈嘉面前的画纸,味道,手感,质感都不对,像是仿品。
还有这墨和颜料,墨汁是上好的鲁墨,颜料是从河西运来的。
呈现出来的效果应当是品质极佳,可陈嘉却怎么看怎么别扭。
这些东西不像正品,倒像是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