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三绝,陈昌垂涎已久,眉飞色舞的说了一路。
这种亢奋一直持续到戌时(晚19:00-21:00)。
四人在醉仙楼干坐一下午,人都等蔫了,却连秦淮三绝的一根毛都没见到。
一壶茶一壶茶的喝下去,从中午到傍晚,四人不知去了多少次茅厕。
陈昌饥渴的神态逐渐衰落,陈容没好气的瞥他一眼:“秦淮三绝呢?”
“是啊,三绝呢?”陈嘉翻了个白眼。
“我被醉仙楼给耍了,我找他们去!”陈昌拍桌而起,满脸怒气的冲下楼。
他揪起管事的衣领质问,陈容怕他惹事,追下去,拉开他。
管事拍了拍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神情傲娇:“我们酒楼自然是将秦淮三绝请来了,如今正在副楼宴客呢!”
陈昌压着火气道:“副楼在哪,还不快领我们去!”
管事嘴角上弯,脸上带着一种微妙的神情,笑着将副楼的牌子拿给他看。
陈昌探头看了一眼牌子,瞬间哑火。
贵,太贵了。
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