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屋外响起了内监尖利的声音。
嬷嬷看了眼淑妃,掀开帘子打开门,内监弯着腰,将手中的信件高举过头顶。
信封上没有署名,但嬷嬷知道是打哪儿来的,朝内监点了点头,便接过信。
嬷嬷拿着信,走到淑妃身旁,“娘娘,家里送来的信,老奴拆开,念给您听?”
“放那吧。”淑妃懒得听。
不用拆,也知道信里写了什么。
无非就是骂她不中用,质问她的肚皮为何还没有动静。
淑妃一想到父亲气急败坏跺脚的样子,就泪水滚滚。
父亲只知责备她,却不知世上男子都爱俏。
抹了把泪水,转念一想,父亲真的不知吗?
他总说,女子无貌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
可他自己,纳的妾室,不也是既有才情又有美貌。
她无才无貌,圣上连看她一眼都嫌弃得不得了,仅凭她自己,又如何有孕。
难不成,给圣上下药吗?
淑妃被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吓了一跳,心扑腾扑腾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