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去世后,院子从中间用石砖隔开,三间房租给了外乡的打工人,自家住两间。
至于家里为何会在京城有房子,原主曾听她娘说过。
是她爷奶开香烛铺子赚来的钱。
陈嘉表示存疑,香烛很赚钱吗?一间铺子的收益就可以在内城买下带院的五间房?
这时,街上传来敲木鱼唱佛经的声音,是寺庙里的和尚们。
在提醒老百姓,五更天了,天要亮了,该起来干活了。
听到木鱼声,床上闹腾的两口子结束战斗。
陈大富继续躺下呼呼大睡,沈春兰随手从窗台上拿起一块类似抹布的东西。
在身下擦了擦,而后穿上衣服,起身做活。
她不舍得点上蜡烛,凑着窗外朦朦胧胧的微光,扛上扁担,出门买水。
家里的井提上来的水发苦发涩,不能吃。
吃喝用水,得花一文钱买甜水吃,一文钱换一担水。
沈春兰熟练地点火烧水,水滚开,往里面撒了一把糠米。
水又滚了一波后,她心疼的从灶底抽出一把粗壮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