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呢喃。
萧凡看着她，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他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很勇敢，小玲。”
“但你知道吗？他们一直留在你身边，是因为他们放心不下你。”
“可这样下去，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束缚。”
小玲咬着嘴唇，眼泪再次涌了出来：“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他们......”
萧凡沉默了片刻，
随后轻声问道：“如果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他们继续陪在你身边。”
“但需要你变的不普通，你愿意试试吗？”
小玲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真的......真的有这样的办法吗？”
萧凡点了点头，语气坚定：
“有！”
“你可以成为‘御鬼者’。”
“御鬼者？”小玲眨了眨眼睛，显然对这个词感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