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啊!你怎么能这样?!”罗惠妮撕心裂肺地喊道,“老虎变成黄油这种货色根本配不上你!”
锐利的目光扫过来,他说:“闭嘴。”
常达美其实并不介意这种话,比起这个,她更在意他们说的“巴黎”是怎么一回事。
罗惠妮咬紧牙关,浑身发抖地说下去:“没有你我会死的!”
“只是你单方面这么以为而已,”李道却断然反驳,“你不是因为我活着的。你喜欢的是公司包装、你自己幻想修饰过的人。”
回到餐厅之前,他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其实,我们从来就没有过任何关系。”
罗惠妮久久地伫立在原地。
仿佛失去了一切,又好像从未拥有过。
李道为常达美穿上外套,确认了一次冷藏的温度,然后才一起离开餐厅。
她冷得哆哆嗦嗦,心里还纳闷刚刚的事,搓着手加快脚步。他忽然把她的手拿过来,揣进自己口袋里,十指相扣,手腕勒得有点疼,可谁都没先放开。
两个人对视,这才都傻乎乎地笑起来。
“道可道说的是真的吗?”常达美问。
“嗯?”李道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想道可道是谁,他大概猜测了一下,回答,“嗯。就是之前昆叔去见的那个朋友。”
之前李昆为了见朋友休业了一段时间。
那位朋友就是之前他在法国学习时的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