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吴邪僵住了，然后闷闷的嗯了一声。
“要去哪里？”吴邪问。
“不远，只要你叫我，我就会回来。”张起灵安抚道。
吴邪点了点头，然后松开环住张起灵脖子的手，站到地上，走到一旁的柜子里熟练的翻出三根香，然后拿出私藏的火折子，点燃。
张起灵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并不需要任何的香火供奉，也不需要吃东西，但吴邪总会觉得自己不受香火会饿肚子。
怪可爱的，由着他去吧。
吴邪定定的站在张起灵面前等着三炷香燃尽，然后扯出一个笑脸问
“大哥哥，吃饱了吗？”
张起灵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揉了揉吴邪的头。
吴邪就这样抬着眼，其实有些看不清张起灵的脸，门窗都被关上了，房间里很昏暗。
吴邪已经会识字背书了，都是张起灵教的，吴一穷和吴夫人对此都不知道，还琢磨着过两个月给吴邪送到附近的学堂去。
吴邪看着张起灵的脸，琢磨了半天张起灵教给自己的那些词语。
“真俊呐！”吴邪憋了半天开口道。
张起灵微微勾起嘴角，瞧着吴邪的眉眼其实张起灵已经能看出吴邪长大后的样子了。
但仅仅只能看到样貌，属于吴邪独特的气质张起灵还是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