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点头。
“可是玉佩断了，扳指也没用了，你从今以后要附身在什么东西上。”吴邪有些担忧的问。
“你。”张起灵道。
“……”
“什么？”吴邪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的身上。”张起灵重复道。
“我……我的身上？”吴邪指了指自己，不自觉耳根都开始泛红。
张起灵勾起嘴角，点头。
“神力游走经络就是为了……为了上我的身吗……”吴邪脸颊通红，问完后有些不自然的侧开头。
“是不是如果我死了……你也会……”吴邪又道。
“是，从前你认为最宝贵的是麒麟玉佩，现在，是你自己本身。”张起灵道。
吴邪顿时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最珍贵的，是自己吗？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张起灵来说，都是最珍贵的吗？
吴邪假装咳嗽两声，忽略了心里的那股悸动，开始说正事。
“推我下悬崖的人，我不认识，但那人鼻梁上有一颗痣，其他的特征并不突出。”吴邪道。
“是当朝宰相，为了你身上的扳指和麒麟玉佩。”张起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