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杀了吧,正巧暗室里的东西给该添一添了。”
应一愣住了,猛的抬起头望向男人,此时风声正紧,若是尽数将这批百姓杀了,恐生事端。
现在不是下手的时机。
“主子,您……”
叶迟州微微弓起身子,眉眼透出几分危险的意味。
“怎么?我的话也不管用了是吗?”
“属下不敢,这就吩咐下去。”
森寒冷冽的视线定在他身上,应一浑身血液凝滞,低低的埋头请罪,随后迅速出了密室。
密室之中只剩下叶迟州一人。
忽的,叶迟州捏着杯盏的手指猛的一用力,瓷白的杯盏碎开,滚烫的水淌在他的手背上。
破瓷片划破了掌心,殷红的血蔓延进水里。
“哪怕这一时刻不愿意选我吗?”
他在心底喃喃的唤着那人的名字,眼里是病态的偏执。
安九山之中豢养着大批人手,在走出那洞口下的地界后,通往各密室的关口都守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