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二吓得腿都软了,面如土色的崩溃大喊道。
秦霁川这才松开手,转身环视众人:“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儿,沈书宁是我的妻子,谁要是再敢污蔑她半个字。”
他顿了顿,“别怪我不讲情面。”
就在这时,公社大礼堂门口突然传来刹车的声音,随后一个穿着白色短袖,面色灰败的中年男人被两名公安同志扶下车,正是一直没露面的周丰年。
“周支书?”
有人朝着门口惊呼一声,众人纷纷转头望过去,只见周丰年的身形比之前消瘦了许多,脸颊凹陷,形容枯槁,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他额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隐约透出血迹。
张妙芳猛地从地上爬起来,冲到周丰年的面前,“周丰年,你还敢来!你就这么想见小狐狸精啊?好好好,大家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诬陷他们!”
周丰年一把将人推开,眼底透出几分厌恶之色,“同志,就是她打伤了我。”
“周丰年!你什么意思?你让公安来抓我?”
带队的公安亮出证件,“张妙芳同志,你涉嫌故意伤害和诬陷他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不走!我冤枉啊!”张妙芳又要撒泼,却被公安一把按住。
周丰年目光扫过人群,在沈书宁身上停顿片刻,眼底带着深深的愧疚,“乡亲们,今天我回来,是为了跟大家说清楚几件事情!”
“第一,我和沈书宁同志清清白白。我帮她,是因为当年张妙芳难缠,是她奶奶出手救下了我的妻儿。这一点,村里的老人应该都记得。”
“第二,”周丰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片刻之后,他平缓呼吸,“我和张妙芳离婚,是因为她二十年前设计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