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太子放心,这酒不是上次的果酒,不易醉人。”
云凌嗤之以鼻:“你们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慕骋没有丝毫心虚,自顾自地拿起酒杯。
“云太子可知,孤最喜的就是酒,在未坐上这个位置时,孤再爱饮酒,也只能控制,因为在他人看来,孤是个病秧子。”
云凌眸色淡然,没有一丝惊讶。
慕骋霍然笑道:“果然,云太子对于孤装病一事早已知情,也是奇了,几个月前,云太子就连孤的父皇即将驾崩一事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更知祁王弱点,知道兵符在何处,云太子是先知吗?还是说,云太子已经手眼通天到这种地步,将北渊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
她抬眸看他,神情并无波澜。
“无论如何,都助得你登上皇位了不是吗?你也不需要再伪装病弱人设,整个北渊,都尽在你手中。”
她要让他知道,她是捉摸不透的。
这样慕骋才会有所忌惮,不敢随意对她下手。
慕骋低低地笑出声,眉眼显得愈发妖娆。
“病弱人设——云太子说话果真有意思。”他唇角依旧挂着笑:“云太子于孤有大恩,我会履行诺言,不过,云太子也该把解药交出来了。”
这段时日,他时常都会想起面前这个人。
一想到她触碰他的画面,心底又气又恼,却不觉得恶心。
定是她给他下的奇毒起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