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宁静祥和的村落,都被他们强行改造成了工厂,我们每天都得按照他们残忍至极的命令干活,稍有不从,迎接我们的就是一顿毒打,皮开肉绽都是家常便饭。”
伍笛生追问道:“那你们都在干些什么活?能不能说得再详细些?”
邓国贤眼中闪过恐惧的神色,那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的眼眸。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刚开始,我们的活就是给那些鸟打针。要打好几种针,每隔几天就得再打一次,每打一次,那些鸟就变得愈发怪异。
一开始的针剂,能让它们以一种违背常理的惊人速度长大,原本普普通通的小鸟,短短几天就长得比成年公鸡还要庞大,那身形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毛。
后来的针剂打下去,它们身上开始长出诡异的银色羽毛,那些羽毛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而诡异的光,就像来自地狱的幽火。
再之后,那些鸟就好像被施了邪恶的魔法一样,变得异常听话,完全任人摆布,眼神里透着一种空洞和麻木。
最可怕的是第四种针剂,打了以后,这些鸟身上竟然长出很多瘤子,那些瘤子表面坑坑洼洼,布满了令人作呕的凹凸,还透着一种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反胃的色泽。
而且,那些瘤子还会爆炸!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工友不知道瘤子会爆炸,出于好奇伸手去捏了一下,结果那只鸟瞬间就像一颗被点燃的炸弹一样,‘轰’的一声炸开,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巨响,火光冲天而起,血肉四处飞溅。那个工友当场就被炸得血肉模糊,连一块完整的尸首都没留下,只留下一地的残骸和刺鼻的血腥味儿,那场面,简直太惨了……”
邓国贤说到这里,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像是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脸上满是不忍回忆的痛苦神情,仿佛那惨烈的场景就活生生地重现在眼前,让他无法挣脱这噩梦般的回忆。
伍笛生面色愈发凝重,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沉甸甸的乌云,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手心,仿佛要将掌心掐出血来。
继续问道:“那还有什么重要信息吗?你们跑出来之后都在哪里躲藏?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伍笛生内心焦急如焚,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心头疯狂地爬行,啃噬着他的内心,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温和,生怕惊扰到眼前这位宝经磨难的同胞,就像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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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旁边走过来一位30多岁的妇女,她面容憔悴得如同深秋里凋零的花瓣,头发凌乱地散在脸颊两旁,像是被狂风肆虐过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