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舟不知道遥远的魔都有没有得到疗愈心灵创伤的夜宵。
也不知许许多多围在赛事直播间前同样受创的观众们有没有温柔可爱的女友或老婆陪他们吃夜宵。
反正他是有的,当晚就来了场说走就走的夜宵烧烤行。
直播采访时间很短,不足十分钟,等采访完给白蘸糖和甲鱼汤添上兔粮鱼食便出了门。
出门时已过夜里12点,阴历月末没有月光,倒有要阴天的趋势,不知过两日是否会下雨。
走在小区内,流萤按了按耳边的软骨,噘嘴:“蝉鸣好响。”
范舟牵起她的手捏了捏:“乍一下楼很响,听久了就习惯了。”
流萤又问:“这个点还能吃到烧烤吗?”
“夏天烧烤摊会开到很晚。”范舟一指小区门口打牌下棋大爷:“瞧,大爷们还在挑灯夜战。”
山上蝉鸣如雷,此起彼伏,连绵如海。
不过在夏天的夜晚,比蝉鸣更响的是一盏盏明晃晃灯盏下的牌局。
“对勾!”
“管上!”
“你还有牌?”
“嘿,一个小四,走了!”
遥远的吆喝自小区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