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羊肉羊皮羊心管热腾腾的摆上桌,香味弥漫,引人食指大动。
前者是咸口,后两者要了涂上番茄酱解腻的酸甜口。
身旁的小馋猫早迫不及待地下手抓串串。
“先擦擦手,小馋猫。”范舟好笑地戳戳她的小脑袋。
找老板讨了瓶最便宜的纯净水,捉过流萤小手对着空地简单搓洗下,又用纸巾仔细擦干:“好啦,吃吧。”
“嘿嘿~”小馋猫不好意思地冲他娇憨笑笑,拿来串羊皮吹吹,却仍习惯性地先投喂自家男友:“尝尝~”
范舟挨个尝尝,也喂流萤挨个尝尝,冲烧烤架方向竖起大拇指:“老板好手艺!”
“天天烤自然熟练。就像那什么……”健谈的烧烤摊老板想显摆一下,话刚出口,念头过脑便忘,笑容尴尬的大白话形容:
“就,就那个那个……油倒入钱孔那个故事……”
范舟笑着提醒:“《卖油翁》,‘无他,唯手熟尔!’”
“哎对,喂手熟耳!”大叔不知听没听懂,反正他应该觉得自己懂了,笑的可开心。
小情侣与其他几桌听到交谈的食客也笑的也很开心,却皆是豪爽或友善的笑容。
七月份悠闲的夏夜,范舟慢悠悠向流萤说起小时候的事:
“以前这座大转盘周围,每到晚上便会聚来一堆人摆摊。甚至马路一半都被地摊霸占,贼没道德。”
以烤签遥指远方另一条街:“那条街也是,每天早上的早市要把一半街道霸占。也是是十几年前的事了,直到开始创城才没有。”
流萤皱着小眉头赞同点头:“嗯,确实不道德,而且好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