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远海？”齐墨问。
“嗯。”小林点点头，“以前都在陆地上行动。”
“那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要先练适应力了。”齐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这艘船比看起来结实得多。”
他站起身，走到甲板另一侧，老周正盯着远处的雷达屏幕。
“风速已经到六级了。”老周皱眉，“如果再往上，就得考虑调整航线。”
“不能绕。”齐墨摇头，“时间不等人。”
老周看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调高了推进功率。
夜晚的海风愈发凛冽，寒意刺骨。齐墨靠在栏杆边，望向漆黑的海面。忽然，他注意到船尾方向有微弱的蓝光一闪而过。
“你看到什么了吗？”他问身旁的守夜员。
那人愣了一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却只看到一片波涛起伏的水面。
“好像……有点什么东西。”守夜员不确定地说。
齐墨眯起眼睛，心中隐隐有些异样。但他没有多说，只是低声叮嘱了一句：“盯紧后方，有任何异常立刻报告。”
——
第二日清晨，风暴仍未完全消退，但风势已减弱不少。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在泛着泡沫的海面上。
众人围坐在甲板中央，简单吃过早餐后开始轮班检查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