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比起来,我算是客气。”
当年,他毫不通融,直逼着他父亲,谁更加无情。
冷亦霖细细端详尚铭的面容,低目瞑想,外貌好似跟一个人很相似。
“冷老,如此看我,可想起那个人的样子。”想必,他不会记得那个被逼死的人吧。
自己深记他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他却可以快乐活着,不被良心谴责所拢。或者说...别人的痛苦,是他的快乐。
“当年的事,你不知道来龙去脉,怎能断定是霆盛的责任。”
他查过齐氏,长年的债务积累,资金被银行完全垄断,才会走向破产,千个工人上门讨薪,直被逼到被政府收回家产还款。
收购齐氏,霆盛集团是正当从政府拿到收购权,没有做任何威逼他父亲的行为。
“不是他责任,难道是我父亲的责任?”尚铭的声音冷冻下来。
“你是齐家的人?”
听到冷御宸说的话,冷亦霖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