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辉低头垂眸,浅浅一笑:“那这么说,咱俩现在算是同龄人了?”
兰舒睁眼说瞎话:“可不就是同龄人么!你长得显年轻,我长得显成熟,站一起别人还以为咱俩是发小呢!”
这话虽然比老太太的假牙还假,但黄家辉倒是很受用。
他被兰舒捧得一直笑,嘴角就没掉下来过。
兰舒捧着杯冒着热气的黑咖啡吹了吹,随后顺手丢进去两块方糖,问道:“黄大哥,杨总说你是潮汕人?”
“是啊。”黄家辉点头应道。
“那潮汕人是不是都信算命?”
“那是自然。”
提起这个,黄家辉脸上多了几分虔诚,“我们那儿正月初九拜天公,比过年还郑重。天没亮全家就起来忙活,供品得摆九层,鸡头得朝天,连香烛根数都有讲究。”
兰舒眨了眨眼,“黄大哥,那我问你个事。以前有两个算命的,一个瞎子说我是克全家的灾星,一个瘸子说我是走南闯北财运亨通的大富人,你觉得他俩谁说得对?”
“这个不好说,得结合你的生辰八字看才准。”黄家辉认真盯着她,话锋一转,“不过,你肯定是个富贵命。”
兰舒认同地点点头:“不错,我确实是富贵命,没想到你还会看相。”
黄家辉笑了:“我不会看相,但你绝对是大富婆。”
兰舒本是和他胡诌八扯,听他这样说,反倒来了兴致,“为什么你这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