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已经没了一条腿,你这么做不觉得过分吗?”
过分?
林婉君生生抽安安骨髓,不打麻药的时候不过分吗?
她三番几次要弄死安安不过分吗?
她一次次插足别人的婚姻?
勾引别人的丈夫不过分吗?
这些话,我死死压抑在心底。
我知道在周京墨眼里,林婉君才是可怜的女人,就算我失去儿子,也敌不过她哭泣一声。
“周京墨,安安最大的不幸,就是有你这么一个是非不分的父亲!”
周京墨也是气极了!
如果可以,我宁愿回到过去,再也不要爱上周京墨!
只可惜,没有如果。
周京墨送到楼下,开车走了。
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我刚上楼打算开门时,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