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蔓没下过楼,周京墨也没起来过。
周京墨想看看温蔓。
可只有那一次,之后再也没见过温蔓掀开过窗帘。
周京墨的心仿佛被扎了一刀。
好痛!!
“京墨!”
“哥!”
“你疯了!我听说你跪在这里两天两夜,你是周家家主!你怎么能跪在这种贫贱地方?你赶紧起来!”周母又气又怒又心疼。
周梦琪想扶他起来。
周京墨像石头一样,搬都搬不动。
许久没说话,周京墨的嗓音沙哑:“这是我妻子的家,不是什么贫贱地,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周母噎住了!
周梦琪撇撇嘴:“哥,你都跪了这么久了,她都不心疼你!”
周京墨垂眸,苦涩一笑:“今天,就算我跪死在这里,也是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