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周京墨昏迷不醒躺在地上,周母心疼坏了。
她抬眼,恶狠狠怒骂了我一句:“你跟京墨好歹五年夫妻,现在他昏迷不醒,你竟然冷眼旁观,温蔓你也太无情无义了!”
闻言,我脚步一顿。
面若寒霜:“他能将安安送上手术台,无情无义的人是他!”
我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
第二天十点。
我在民政局等周京墨前来离婚。
着一等超时了一小时。
我忍不住打电话给他。
周母哭着说,周京墨昏迷不醒,嘴里一直叫安安的名字。
我眉头一皱,前往医院时,周母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见到我,她软了态度,不像之前那么刻薄,反而眼里流露出几分哀求:“温蔓,京墨烧糊涂了,药也不肯吃,现在医生束手无策,如果再不吃药,恐怕这条命就要烧没了!”
“我之前嘴巴刻薄,是我对不起你!我求你进去劝劝京墨!至少让他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