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雅!”
陆远州阴冷的视线扫视过来,张娟立马失声,把脑袋低了下去。
“不一定。你别忘了,苏晚棠爷爷可是神医,当年在阎王手底下抢下咱爸的命。”
不然,这苏老头也不会一直让爸惦记。
“大哥,你是说给淮安动手术的医生,是那个谁招惹半点关系就能惹一身骚的资本家小姐?”
陆雅白眼快翻上天:“大哥,你开什么玩笑?苏老是苏老,她才多少岁?能学多少东西?还动刀做手术?她能认得清手术刀吗?”
这会儿,妯娌二人算是统一战线了。
张娟跟着搭腔:“就是啊,远洲,你会不会想多了?她个丫头片子,能会啥?再说了,她要真有本事,还不四处嚷嚷着,早都知道了?”
“毕竟,她一个资本家小姐,名声狼藉的坏分子,不有点拿出手的东西,谁会瞧得起她?”
听到这话,陆远州不由迟疑了一下。
“你们忘了?今天,她露的那一手银针?可不简单。”
没点本事,谁敢往脑袋胡扎。
陆雅忽然起身,手掌贴在陆远州额头。
这一举动,在场几人都是一愣。
下一秒,陆雅毫不客气道。
“大哥,你也没发烧啊?脑子咋就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