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晚离开以后,杜福宝走到窗前,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双拳紧握,指甲深陷肉中。
杜福宝低声道:“王爷,我斗胆问一句,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厉瑾玄:“什么?”
杜福宝苦笑一声:“我虽不知他是受何人所伤,可是捉拿他的人,都是刘丞相派来的。
他在昏迷前,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给了你,你们的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厉瑾玄沉声道:“他与本王关系的确不一般,剩下的你若想知道,等他好了以后你亲自问他便是。”
杜福宝满脸担忧:“我还能有亲口问他的机会吗?”
厉瑾玄坚定道:“一定有。”
入夜,整座玄王府陷入死一半的安静。
整整一天,江映晚都泡在药房中煎药。
杜福宝趁着夜色偷偷潜入家中。
回到杜府,她直奔祠堂。
她跪在下方,对着先人的牌位虔诚拜了三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