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南宫珩相识多年,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担保,他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卑鄙小人。”
江映晚挣脱开他的手,神情有些失望:“难道从古至今,我们女人能做的就只有等待?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怎么会牵连刘丞相。
若我记得不错,刘家应该是皇后娘娘的母家。”
厉瑾玄将人拥进怀中:“阿晚,你这是怎么了,你冷静一点。”
江映晚浑身颤抖,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她很少有这般失控的时候。
“阿玄,我…”
厉瑾玄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耐心安抚。
厉瑾玄:“或许是天气太热的缘故,等过两日,太后寿宴结束,本王带你去温泉行宫避暑。”
江映晚点头,贪婪地吮吸男人身上独有的冷香。
江映晚从袖中拿出一小瓷瓶,开口说道:
“这是我自制伤药,对南宫珩胳膊上的刀伤有奇效。”
“还有,他的毒已经解了,等体内余毒排清,你立马就将他赶走。”
厉瑾玄摸摸她的头:“好,都听夫人的。”
江映晚抬头:“太后寿宴在什么时候。”
厉瑾玄:“五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