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婉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就这么好强。"
"我不好强......"宋宁雅摇头,突然将头靠在丁婉肩膀上,闭上了眼睛,"你早被我哥他们给搞死了,我必须争,必须让他们都怕我。"她的声音闷在丁婉衣领里,带着几分委屈。
丁婉咬了下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可我们毕竟是见不得光的......"
宋宁雅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呵,你觉得这孙县是不是一个挡箭牌?"她的声音陡然转冷,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丁婉的衣角。
丁婉蹙眉,明显不悦:"怎么又说到他了。"
宋宁雅轻声道:"我只是觉得......"她顿了顿,眼神变得幽深,"他这人长得不错。"见丁婉又要反驳,她抢先一步道:"再说了,又可以恶心袁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有些东西,我是能给他的......呵。"
丁婉摇摇头,叹了口气:"恐怕有些事不能如你所愿。"
宋宁雅却固执地摇头:"我不相信他会一直平白无故的作对下去。"她站直身体,整理着睡袍上的褶皱,眼神逐渐恢复冷静,"再说了,宋家的事,又不是我做的。"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字字清晰,"我做的都是干净的。"
屋内的沉寂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孙哲文笼罩其中。他缓缓推开办公室的门,疲惫地坐在真皮座椅上。
他拿起电话,指尖在按键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还是拨通了小赵的号码:"你联系一下那个田总,让他来我这,我想了解一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是。"小赵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干劲。
孙哲文挂断电话,揉了揉太阳穴。宋宁雅的过激反应在他心中激起的波澜,此刻已渐渐平息。这些世家子弟,从小锦衣玉食,骄纵惯了。就像袁琳,从小到大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目中无人已成习惯。想到那段荒唐的过往,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更让他头疼的是欠下的那笔钱——那个女人的东西,果然碰不得。可眼下,他连这笔钱的零头都凑不出来。
从宋宁雅的语气中,他听出了不容置疑的笃定。这个女人一旦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可湿地......他的目光落在办公桌上摊开的规划图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