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此症已是药石无医,倒难为夫人还肯好心宽慰我,其实不怕同你说,这病就算能治好,我也等不了那么久……
我需要立即,马上,赶紧有个孩子。
且最好,是男胎。”
这不举萎靡之症,就算娶妻遮掩,也瞒不了多久。
以往在袁州就任倒还好掩盖,可一旦入了京,皇城根底眼线众多,若是不慎穿帮,那今后在官场上应该如何做人?只怕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脊梁骨。
在旁人眼中,他郑明存只能是完美无缺的存在,绝不能有半分瑕疵!
再者,也是最紧要的。
父亲已然老迈,早就有心要传爵,而他作为族中最出类拔萃的那个,公爵之位原毫无意外是要落到他头上,□□国公府向来看中血脉,眼见他成婚三年却还未生出嫡长孙,此事就一直耽搁下来,昨日家中来信,道庶出的二弟于两月之后即将成婚。
若是让庶弟先他一步生下男胎,那爵位花落谁家,还当真就是说不准了。
但凡有个孩子,名利钱权,皆会随之而来。
若一直无所出,一切都如空中楼阁,摇摇欲坠。
想到此处,郑明存抬眼望向站在桌旁颤抖的徐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