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云眯起眼睛,露出些狐疑的神色来,将他上下观察了番,紧而试探问道。
“你该不会是趁着今日休歇……
特来罗吉巷寻花问柳,偷欢狎*妓吧?”
男人斜乜她一眼,面上浮现出些无语神情,却并不解释。
“就算如此,也与娘子无关吧?”
徐温云睁圆了眼睛,情绪激动道,
“当然与我有关!
…你…你身上还当着镖队的公差,而我是花了银钱的主顾,我身家性命都在你们这些镖师手上,你们若是分心去嫖*妓了,耽误了差事怎么办?且你莫非不知那是藏污纳垢的腌臢之地么?是个正经男人都不会踏足的!”
严格说起来,二人实则连雇佣关系都算不上。
可她这急恼跳脚的炸毛模样,活生生就像个约束丈夫的妻子。
且自从昨夜同乘之后,此女的胆子着实大了不少,也不唤他为少侠了,只陆煜陆煜的直呼其名,对他的态度是又随意又亲昵……
他越想,心中便越发生出些怪异来。
眼见她揣摩得不像话,只得又重复了一遍。
“确只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