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郎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怕消了守宫砂后,我会以损坏名节的由头要挟你,缠上你么?
……其实你我孤男寡女,在洞中独处这么许久,就算浑身是嘴都解释不清,我又哪里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陆煜浑身微僵,为避免再做出什么失格之事,干脆由她怀中挣脱,腾然站起身来,只留下个孤绝冰冷的背影。
“只要有这守宫砂在,你便就有名节可言。
你合该好好护着它才是。”
原就差临门一脚,哪里有半路喊停的道理?
徐温云是真的急了,也确实恼了。
她此时恢复了些气力,如只炸了的猫般,抓起手边的碎石,就朝男人的身影发狠掷去,她眼尾还带着发红的魅,言语却有着直戳人心的狠。
“说到底,你就是不想要我!”
这显然没有什么攻击力,她力道绵软,碎石甚至都未触碰到他的衣角,可气势却足够大,可男人却并不解释,只脚步微滞,就朝洞穴深处走去。
他人一走,那股方才已消退了些的热流,复又涌了上来。
徐温云气息不平匍在地上,香汗淋漓,浑身好似由水里捞出来般湿漉,望着他置之不顾远去的背影,心中一点点滋生出绝望来。
该说的,都说了。
该尽力的,也都已尽力了。
她机关算计,抓住了所有一切机会,甚至已主动到此等份上,就差在对他摇尾乞怜,他却还是不肯?那她还能做些什么?难道当真要自轻自贱,褪尽衣裳,赤着身子去爬*床,去求*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