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洞中为娘子着想,我拂了你的一片心,现在既除此以外别无他法,那陆某…愿为娘子效劳。”
到底是金尊玉贵养出来,被万人供奉的骄矜公子。
陆煜并不习惯服软低头,更不可能直言后悔。可这又是献礼,又设身处地为她分析利弊……说了这么多,此女总该顺坡下驴,见好就收,明白他的苦心了吧?
徐温云落入耳中,却实在是另外有番滋味。
“陆客卿这番话,听着很有些勉为其难的意味。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选择,凭何你说声愿意效劳,我就必得笑纳?
你还想要为我解毒?晚了。”
“现在是竞争上岗机制,懂?
你若当真有心,又或对我有意,大可放平心态,和旁人处在同一起跑线争上一争,待到明日,我自会择优选择解毒之人。”
?!
争?
天大的笑话。
他个皇亲贵戚,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值当去那些个出身草莽的镖师争?
若说这世上能让他倾尽全力去争的,倒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