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镖头可从未深夜叨扰过女眷,所以阿燕不禁心生出些疑惑。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家夫人好好的,现正在南院与陆客卿对弈。现正沉浸在棋局之中,不方便叨扰,马镖头若有何话,同我说也是一样的。”
马镖头八卦之心不死,由这话中抿出些许不对劲来,他歪了歪头,抬眼就朝前方透者烛光的南院望去。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对弈?”
“是。
对弈,不行么?”
阿燕挺了挺胸膛,丝毫未流露出半分心虚,端得是副堂堂正正的姿态。
保镖只保人身安全,按理说不敢过问雇主私事,马镖头确实不该多问。
他摸了摸鼻头,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又想着有陆煜守在岛上,理应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便没有执意去南院寻人。
“镖队中出了大事。
你可还记得襄阳郡守家的厉嬷嬷?她许是年龄大了老眼昏花,用过晚膳后沿湖散步时,竟脚底一滑,跌入湖中溺亡了。
我之所以此时上岛,一则是通报各位雇主一声,二则也是想着排查预警一番。”
?就是那个欺主妄为,嘴脸丑恶的老妪?那当真是天道有轮回。
阿燕惊诧归惊诧,却很难为此人生出扼腕之意,只急恍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