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煜却很坚持。
“不上药怎么行?……我身上倒备了些保命丹丸,可并不适用你的情况,先在此处添置着,回头再去寻些更好的。”
他俯身贴近,在她耳旁一本正经低声道,
“待回去后,我亲自为你上药,内外擦抹,绝不错漏一处。”
内外擦抹?
什么内,哪个内,若没理解错的话是内个里头么?这人面不改色,煞有其事,实则嘴里道出来的,却尽是些虎狼之词。
徐温云抬手扶额,羞耻心起,尴尬到手指脚掌都在蜷缩……不是?以前只觉他是话少,可现在看来,实则是腹黑闷骚!
既如此,她也只好顺坡下驴。
“煜郎提起这桩,倒让我想起桩要紧事。”
徐温云左右张望了番,眼见铺中再无其他人,便压低了嗓音,对取来膏药的药房伙计问道。
“不知店中,可专门调理妇科的助孕饮?又或是避子汤?小哥有所不知,我们有要事在身,不能在岳州停留太久,路上也不好日日熬制汤药。
最好是能有此等功效的丸药,只需含水吞服,如此便再好不过了。当然了,价钱好说。”
药房伙计等的便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