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徐温云就不乐意听了。
莫非与他睡过几觉,就要受他管束?甚至连见什么人,说什么话,都需要得他首肯不成?
就算在容国公府做嫡长媳时,郑明存都未曾管束她这么多。
凭心而论,她之前在容国公府过得已经够憋屈了,没理由短暂脱离那个魔窟,在外还要受这样的罪。
“所以陆客卿这是在教我做事?”
眼前这个两刻钟前,还在榻上与他抵死缠绵的女人,忽就收起了她所有的温柔与娇媚,通身都透着桀骜不驯。
她眉眼沉冷,眸光中带着戏谑与不屈。
“那如此说来…
陆客卿出身草莽,厮混江湖,实在是镖队中市井之气最浓重之人,所以我头一个需要远离的,不就是你么?”
说罢。
也不管男人有何反应,冷着脸转身就走,朝前方对她热络挥手的雇主们走去。
??
陆煜兀自伫立在原地,略微有一丝惘然,他实在有些不敢相信,她竟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就这么走了?
他平生从未遭受这样的冷待。
哪怕是端坐朝中的那个庸碌太子,无论心里多想置他于死地,可因着他刀山血海拼杀出来的赫赫军功,面上也从未怠慢过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