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云在呆楞惘然中, 着实有些五味杂陈。
身体与头脑也在天人交战, 拳脚互搏着。
经由好几日晚上连续这么折腾,虽说她的身体有些适应了陆煜索取的强度, 可确实也疲惫不堪,亟待养精蓄锐。
所以听到陆煜说“各自安歇”的瞬间, 身体下意识松了口气:终于能好好休憩一夜了。
但脑子却不依不饶,警铃大作。
它在疯狂叫嚣着:余下只剩十一夜, 睡一夜,少一夜, 夜夜都关乎她借种留子的大计,实在是每一夜都不可或缺,不能放过!
到底还是脑中理智, 更胜了一筹。
此等关键时刻,绝对不能掉链子, 否则一着不慎, 只怕满盘皆输。
她手中已无筹码, 实在是输不起。
徐温云站起身来,拍拍沾在地上的尘灰与落叶, 踱步到陆煜的房门前,莺语婉转,软声叫了好几声“煜郎”。
“煜郎…煜郎别生气,芸娘知错了……”
“天气愈发寒凉,没有煜郎抱着,芸娘委实睡不着。”
“芸娘给煜郎暖暖脚可好?”
……
徐温云现在已经修炼到,能将这些痴言浪语做到信手拈来,张口就说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