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安安静静躺着,没有那些为他所不容的反骨不羁,瞧着更加惹人怜爱。
陆煜看得有些心动,抬手欲要触触她的面颊,指尖将将伸到半空中,却又生生收了回来。
徐温云骗了他。
她方才除了与女眷去打了叶子牌,还去了其他地方。
自她踏入院中的瞬间,陆煜就发现她的绣鞋鞋底微微浸湿了层,鞋边还沾了些青草,裙摆也有些露水的洇渍。
而镖队下榻的院落,四处都很干爽,也没有那么翠绿的青草。
所以她去了户外丛林之中。
可却瞒着他,压根就没有提及。
陆煜眸光中的温情缱绻,丝丝消散在漆黑的夜色中,眼周骤紧,透出些如刀的犀利来。
周芸啊周芸,所以你究竟在隐瞒些什么呢?
翌日。
好好安睡一夜,徐温云躺在榻上慵懒伸了个懒腰,她自觉精气神好似足了许多,睡眼惺忪着,下意识朝身侧探去,以为会如前几日般,摸到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
谁知竟扑了个空。
她这才意识到,昨夜陆煜并未与她共枕而眠,不由心中生出些失落,喃喃低唤了声,“煜郎……”
“夫人那心心念念的煜郎啊,已经晨起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沐浴更衣,用过早膳,早早上前头集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