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郎,人家才不要做什么镖品,我也不是你的主顾,我呀,要做你心尖上的人……还要做你…未来孩子的母亲……”
“……同样是更深刻,更美丽的回忆。我必深记于心,今后必讲给我们今后的孩儿听。”
所以在那么早之前,她就已经对他情根深种,想要为他生孩子了。
所以当她满怀希冀,将那助孕丸与避子丹推到他面前做选择时,必是想让他选助孕丸的。
可他竟那样残忍,亲手掐灭了她想要做母亲的希望,生生将那颗避子丹递到了她手上。
她合该很伤心吧?
所以才压着那些不快,处处与他顶嘴,去做那些令他不喜之事……
可终究没有抱怨过此事半句,当时也是仰脖就将那避子丹吞了,且大多时候在他面前,也依旧是温柔小意的。
这么想想,陆煜心中莫名觉得亏欠她良多,背在身后的指尖,悄然紧攥成拳。
这头。
车架悠悠晃晃行驶在路上,传来车轱辘碾过石子路的声音,自过了襄阳后不久,山峦渐少,一路向北,进入平原,道路也平坦了不少。
徐温云头几日坐在车架上,时常被颠得东倒西歪,而现在,已经完全能够适应,甚至可以对镜梳妆了。
淡扫蛾眉,娇波在脸,芳颊云红,点抹唇脂。
花面交相映,艳柔更胜春。
徐温云左右自照一番,直待满意了,才放下手中的长柄雕花铜面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