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云一脸的莫名其妙,她无措眨了眨眼,“既你们都想知道,为何不自己去问?”
“……你见这一路以来,陆客卿除了同你还有马镖头说过几句话,他还搭理过谁么?”
。细想想,好像确实真没有。
陆煜为人略有几分孤傲,除了骑马在队前压阵,其余时间大多都将自己关在房中,鲜少出来与人交际。
就算有人想要上前攀谈,也大多被他那张冷脸吓退了。
可徐温云既已借种成功,原就不打算与陆煜再有任何不必要的交集,所以任凭旁人如何劝说,她下意识就想要拒绝。
可仔细一砸摸,去打探打探他的住所,其实也并无不可。
徐温云倒并非想着今后再去同他勾缠,而是为了腹中的孩子着想。
虽说现在容国公府势大,可待多年以后,保不齐她腹中孩儿出息大发了,母子二人能逐渐脱离郑明存的掌控呢?
届时。
她是不是就能寻到时机,让孩子知道自己真正的生身父亲是谁?如此也算得上是,让孩子知其来处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徐温云才勉为其难答应了。在众雇主殷切的眸光中,徐温云踱步,缓缓向站在校场旁,那个抱臂的冷脸男人行去。
怀胎成功后再面对陆煜,徐温云不由生出些几分亏心。
她略带几分别扭,一板一眼问道,
“陆客卿,请问你家住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