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着眉头,面若冰霜。
“陆客卿这是作甚?
莫非连女子更换月事带,你也要看么?”
原是月事来了。
难怪。
难怪她没有准备膳食。
难怪她自昨日起就不愿同房。
难怪那婢女道她有私事在处理。
难怪她今日将上上下下都捂得严严实实。
……
听闻女子来了月事之后,会有些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所以这就是她这两日如此反常的原因么?
灼灼跳动的烛光下,女人单薄的身形在宽大的寝袍中晃荡着,显得愈发柔若无骨,那张原本血色丰盈的娇媚面容,好似确实比平日里更加寡淡。
有种孤弱无依的凄楚美感,实在是我见犹怜。
陆煜看在眼里,不由涌上来些几分心疼,倏忽之间,心头怒火也消散了不少,他才想要软语抚慰几句……
阿燕踉跄着从门外跑了进来,捂着受伤的肩膀,哭得泪流满面,双膝跪地匍在了地上,声声呜咽道。